第七十一回合欢合叶不合花(h)
作者:醍醐灌顶      更新:2025-08-15 12:21      字数:3313
  百里葳蕤倾下身子,舔舐女人滚烫的肌肤,舌尖勾着缱绻柔情,游弋在冷玉雕的锁骨上。柳青竹被压在卧榻上,手脚无力,眸中尽是冷意,就在那条恼人舌头舔过耳廓时,她忽然张开贝齿,狠狠嵌入百里葳蕤的肩颈中。
  百里葳蕤疼得蹙眉,几乎是报复性地在女人腿间揉了一把。柳青竹烧得昏沉,却还是死死咬着那块揉不松口,齿尖下有血珠冒出来,铁锈味瞬间充斥口腔。
  百里葳蕤只好扼住她的脸颊,指尖微微收力,柳青竹吃痛,才渐渐松了口,齿贝上沾染了丝丝血迹。百里葳蕤从她身上起来,肩头红了一片,如同纹着一株鲜血灌养的茱萸。半晌,她唇角弯起浅笑,旖旎道:“好疼啊。”
  柳青竹冷眼相待,却因高热眸上起了层雾,润得如同一湾清泉,百里葳蕤便懒洋洋地漾在其中。
  “滚开。”
  百里葳蕤迷离地瞧了她一会,忽然冷下脸来,倾身扑倒她,然后掌心往女人腿心一扇。柳青竹蓦然一颤,错愕地望着身上的人。百里葳蕤又用力揉了一把,沉声道:“乖一点,别惹我生气。”
  柳青竹回过神来,气得发抖,狠狠往前一踹,百里葳蕤反而握住她的脚踝,抵住自己的小腹,领着她往上漫游,滑过柔软的胸膛,最后扛到肩上。百里葳蕤微微侧首,吻了吻她漏出半截的小腿,笑道:“今天火气真大。”
  说着,百里葳蕤便要俯下身子亲她,柳青竹双眸微眯,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她紧绷着身子,在百里葳蕤低头的那一刹,用锁链拴住她裸露的脖颈,翻滚中缠绕了几周,两人身位瞬间颠倒。
  柳青竹掌心收力,冷然道:“钥匙呢?”
  百里葳蕤气道被压住,发不出声音,只拧眉瞧着她。柳青竹便伸手摸向她的裤腰,百里葳蕤猛地握住她的手腕,柳青竹神色阴鸷,缠绕住少女雪白脖颈的锁链又紧了紧,百里葳蕤只好松手,喉中发出几个变调的音节:“你装的?”
  柳青竹冷笑着从袖中取出瓷瓶,将液体倾尽倒在少女惨白的面庞上,道:“不过一瓶酒,伪作高烧的症状而已。”
  辛辣的液体灌入口瓶,百里葳蕤呛了几口,脸憋得通红。柳青竹摘掉她腰间钥匙,在锁孔捣鼓一阵,却发觉并非对应,她神色一变,古怪地看向神色淡淡的少女。
  百里葳蕤下唇咬破了,渗出丝丝红血,如同抹了口脂,竟有几分妖异,她眸中酝酿着风暴,忽然用双腿夹住柳青竹的腰肢,笑得有些许残忍的痛快:“钥匙就藏在我身体里,你想要的话,就自个拿吧。”
  柳青竹先是一愣,以为她将钥匙吞入肚中,后又细细斟酌,才回味过来是怎么回事,顿时红了耳尖。她狠狠剜了少女一眼,咬牙道:“你疯了?”
  百里葳蕤满口鲜血,眸中却尽是薄凉,“姑娘每次都弃我于不顾,连一条狗,都能在我之上。我就不该心软,就该打断你的腿,绑在床上只能挨肏......唔!”
  柳青竹羞愤地捂住她的嘴,堵住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语,沉声道:“住嘴。”
  百里葳蕤本就气息稀薄,眼下又被捂住了口鼻,渐渐濒死挣扎起来,柳青竹只好将锁链松了圈,百里葳蕤双手痉挛,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大汗淋漓,宛若一条脱水的鱼。柳青竹趁着这个时机,拨开她的两条腿,伸手往她腿间探去,在湿润的穴口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件,她咬着银牙,心下一狠,将其拽了出来。
  坚硬的棱齿剐过甬道,百里葳蕤浑身一颤,不禁发起抖来,暴露在空中的私处也随之收缩。柳青竹忍者恶寒将腕上的锁链解开,反扣在百里葳蕤的手上。
  柳青竹拍拍她的脸,戏谑道:“这样小孩子的把戏,我不陪你演了,你在这好好反省吧。”
  说罢,柳青竹便要下床离去,刚走几步,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四肢百骸升起,她霎时停住步履,心道不妙。琼瑶给她的这瓶酒,除了伪作高烧,还能勾起人的欲念。如今她双腿如有千斤重,硬生生被皮肉下沸腾的痒意钉在原地。
  她回眸,对上那双望穿秋水的眸子,顿时喉头发紧,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
  “啧。”
  她不耐地拧起眉头,脑中几经斗争还是败下阵来,随之一边解开衣襟一边朝床上的人走去。
  百里葳蕤本愤恨地望着她,看着她又朝自己走来,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柳青竹脸色沉沉,将少女摁在床上,道:“占我那么多次便宜,合该还我一次。”
  话落,柳青竹撕碎她胸前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肌肤,两团尚且稚嫩的胸乳下,腹部因急促呼吸而显出线条柔美的肌理,上头有一道明显的刀伤,覆着着浅红的增生。柳青竹上手摸了一把,竟还有些硬度,她僵硬地问道:“你这还伤,怎么来的?”
  闻见柳青竹问话,百里葳蕤有些感动,以为她在关心自己,正欲回话,柳青竹忽然解了裤子,跨坐上她的小腹,竟对着那块瘢痕磨蹭起下身。
  百里葳蕤呆滞在原地,脸瞬间红得滴血。
  “姑娘你......”
  情欲几乎掀翻了柳青竹的理智,她让百里葳蕤握住自己的双乳,动作愈发剧烈。濡湿的下身将两人胶粘在一起,充血肿胀的蒂珠划过坚硬的肌理,狠狠往那瘢痕上一撞,百里葳蕤闷哼一声,指尖在那双玉团上留下指印。柳青竹小腹抽搐几回,享尽鱼水之欢,舒爽地呻吟几声,将爱液悉数蹭至少女的身上。
  伺候好了前端,后端却愈发痒起来,只想拿个什么物件捅一桶,柳青竹这才看向双眼通红的少女。少女紧咬着下唇,泪水糊了一脸,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柳青竹迷惘眨了眨眼,俯身为她舔去眼泪,哄道:“不哭了......”
  百里葳蕤怨愤地别开脸,还要听她能讲出几句好话,耳边却落了一句,“我那里......有些痒,你给我挠挠......”
  说着,柳青竹握住她冰凉的手,往自己下身伸去。那句荤话听得百里葳蕤面红耳赤,鲤鱼打挺般将柳青竹困在身前。
  柳青竹实在心痒难耐,只好先哄着她:“帮我过了这个‘难关’,我带你一起走,好不好?”
  百里葳蕤被迷得晕头转向,哪还思索这是不是骗她的话,只道:“我手上有笔茧子,怕弄得你不爽快,不如试试我的舌头?”
  柳青竹笑着勾住她的腰肢,道:“那你还是给我磨一磨吧。”
  柳青竹理智回转了些,只想止住里头的痒,要是如同上回那样舔,就怕等会合不拢腿了。
  “那行吧......”
  百里葳蕤在床上还算是听话,乖巧用手给她抚慰,顺着润滑钻了进去。柳青竹打了个哆嗦,满足地喟叹一声。百里葳蕤忽然想起方才所受的委屈,愈发觉得憋屈,不待她缓冲,又塞入两根指头。紧窄的穴口瞬间被撑开,柳青竹有些胀痛,但这份胀痛不足以抵御里头带来的痒意。
  百里葳蕤报复性地抽动起来,每次进出都极缓极深。这点快慰治标不治本,反倒将那丝胀痛放大了。
  “你快些。”柳青竹焦躁地催促道,甚至欲求不满地扭动起腰肢,往下撞去。
  百里葳蕤心生快意,加快了速度,一手桎梏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一手拼命地往里钻,指尖被湿润的软肉裹住,凿得水声连连。柳青竹喘息着抱住身前的人,浑身震颤,断断续续道:“感觉、要飞走了......”
  “是不是很舒服?”百里葳蕤咬着她的耳根问道,“姑娘里头有一湾蜜泉,每回流这么多水,又甜又骚。”
  柳青竹已然听不进她的话,在痉挛中高潮,淫液从身下汹涌而出。百里葳蕤见她双眸被圈绯红裹着,心头流出缕缕暖意,本想亲亲她,却又觉着她方才行径着实可恨,又往那还在流水的穴口扇了一掌,凶巴巴道:“怎么这么骚!”
  这一掌扇得阴阜乱晃,愈发烂红,一道奇异的酥麻感从蒂珠窜至小腹,柳青竹打了颤,明白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然为时已晚,百里葳蕤双膝抵住她的腿肉,指尖毫不客气捏弄起肿胀的肉珠。柳青竹慌张地去捉她的双手,却被狠狠打开。
  “不要!”柳青竹哑声道。
  百里葳蕤冷着脸蹂躏那处,不出一会,蒂珠变在非人的折磨下,蛰伏的小孔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液,浇在两人身上。
  柳青竹呜咽一声,痛苦地捂住面颊。
  她居然,失禁了。
  “姑娘不知羞,这么大了还尿床。”百里葳蕤笑嘻嘻道。
  周围霎时陷入死寂,无论如何,柳青竹都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的脸了。
  沉默良久,柳青竹才将自己调理好,一脚将百里葳蕤踹开,自顾自地将衣衫理好,实在无颜面对这一床的狼藉。
  “姑娘?”百里葳蕤怔怔地瞧着她,心底有些害怕。
  话音刚落,柳青竹身形僵硬,真的如同话本上的负心人,毫无留恋地径直离去,没有回头。
  于是,那只准备讨赏的弃犬,再次被主人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