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变态(H) woo19.com
作者:
黑尾虎 更新:2025-10-25 15:59 字数:7370
客厅里,气氛明显不如之前松快。Ella公事公办地跟她说接下来养身体的事,可以不用在吃药了。
“可是Ella小姐。”文鸢漂亮的眼睛一眨,对她的话表示不理解,“你刚刚不是还说要每天都吃吗。”
Ella一怔,竟没找出反驳的话,怪她刚刚多嘴,没想到文鸢记在脑子里。随后有些尴尬地笑笑:“魏先生说是药叁分毒,食疗的方法养身体也是一样的,只是相对药物而言恢复得稍慢,明天我会给一套营养餐谱,按照上面的疗程来,要坚持半年。”
“嗯,明白了。”文鸢微笑,对着她挽留,“今天要留下来一起用餐吗?”
“不用了,太麻烦。”Ella哪敢真的留下了。刚刚书房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不知道魏知珩究竟是什么意思,当初喂药的事情不是他事先默许么?鲜早前,他就已经向查斯特问过这种特效药的副作用和功能,徐诚告诉她这是让她看着办,顺着他意思来就行。这种药才进行完收尾实验,没有公开售卖,能让魏知珩提前享用,也是徐诚的诚意。虽没有当面讲开,但他那么聪明未必不知道这药一直用在那女人身上,她不信他没感受到变化。
现在倒又是开始装正人君子,竟敢在书房里差点一枪杀了她,警告她别动擅自用药的心思。
魏知珩说她有私心,Ella不敢承认,劫后余生地瘫倒在办公桌边,说都是按规矩办事,为了活命,当即把事情吐了个干干净净。
太虚伪了,Ella从书房里出来只有这一个想法,这个男人完全是一只戴上面具,随时翻脸的笑面虎。
她表情难看极了。
“你怎么了?”文鸢关切地问她。
“没有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Ella赶紧解释,“时间还长呢,有机会一起吃饭的,我就不打扰你和魏先生了。”
想到魏知珩那副笑里藏刀的作态,她要是现在留饭,恐怕命也得交代下来。
“好吧,只是以后可能见不到了。”文鸢叹了口气,起身要送她:“Ella小姐,很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一直….”
说着有些哽咽,语气添了丝伤感,文鸢整理了一下心情,露出一抹故作坚强的笑意:“我一直拿你当朋友,Ella小姐,我叫你Ella好吗?”
听着这女人的煽情话,Ella说不出话,喉咙霎时像被扼住。她觉得讽刺。请记住网址不迷路748 a.c om
看来不是药起的作用太厉害,而是面前这个瞧着哪哪都弱势的人根本就长了副蠢脑子。否则也不至于连一点端倪都察觉不出来,甚至把她当作知心的好朋友,这太可笑了不是吗。
文鸢还在说着:“从呆在他身边开始,我就隔绝了外人所有的接触,只有你跟我接触最多。”
Ella更想笑了,但想想也是,单凭这一个月所见,她所言并不是假的。整栋房子和院子是文鸢的活动之地,她就像被关在笼子里折断翅膀的鸟,飞也飞不出去。
只是没等她假惺惺地安抚几句,文鸢接下来的话再次牵动她思绪。
“我过两天就要走了,也可能是明天。”
“明天?”Ella惊讶地站起来,“你不打算多——”
楼上出现一道身影,不用细看也知道是谁,Ella顿感浑身发寒。
魏知珩懒散倚靠在书房门口,静静盯着背对他的女人。说话声音不大,从后脑勺都能瞧得出来情绪低落,他听了几句话,想笑又觉得算了。
良好的绅士风度让他没有出声打扰两个女人的伤感告别。
Ella话转了个弯,点头:“那真可惜。”
不能确定楼上的人究竟听了多久,Ella有些不自在,尽管她知道他是在看那个女人。这仅是一小会儿而已,Ella简直无法想象,文鸢整日生活在这样的监控下,有多煎熬。顿时也能理解为什么送来时,文鸢的身心到了临近崩溃的地步,只能用药物控制。
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Ella恋恋不舍地望着面前漂亮的玻璃眼睛,流露出的心疼无比真挚:“如果有机会的话,再见吧,我也很喜欢你。”
她是真的喜欢她,尤其这双绝无仅有的眸子。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在这世界上那么多颜色各异的瞳孔,漂亮或是奇特,都没有她面前所见过的如此晶莹剔透,如天使般洁净。
地下室里满墙的冷藏柜都找不出一双能类比的。实在是,太特别了。
Ella被天使唤回神:“那你愿意留下来陪我吃一顿饭吗。”
拒绝的话没有说出来,文鸢已经扭过头去厨房,声音飘过来,带着一丝愉悦。她打算亲自动手。
等再抬头,楼上的人不见了。
这顿饭吃得很简单,文鸢胃口小,做了一道泰式酸汤,这是当初妈妈最喜欢的菜,她做得十分拿手。剩下的就是几个煎蛋,和一道青绿的季节菜。文鸢今天格外亢奋,兴致勃勃地拉着她分享。
Ella始终点头听着。煎蛋入口有些咸了,吃了两口她忍不住皱眉。听见女人问她是不是不好吃,Ella硬着头皮笑:“没有呢,还不错的。”
这女人不适合下厨,做的都是她不爱的吃油腻东西,偏偏桌子上全都是又咸又腻的菜,也只有面前这一碗红色的酸汤勉强能入口。
说来说去,一道菜从妈妈说到上大学的时候,没一句有用的。Ella的耐心不足以支撑她继续听下去,礼貌地打断。
“我吃饱了。”她委婉道,“文小姐,我不可以在这里逗留太久的。”
“没关系的。”文鸢看着她盘中吃完的煎蛋,连汤都很给面子喝完了。
“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Ella有些想吐,酸汤喝了一大半碗,而桌子对面的人压根就没怎么动,只说自己喝过了牛奶有些饱。
保姆将她送到门外,Ella才松了口气朝她挥手告别。
站在门口阶梯上的人安静地微笑,也同她挥手告别:“再见,Ella小姐。”
士兵的护送下,Ella很快上车离开,院子里再次恢复寂静。
文鸢在台阶上沉默地站了许久,抬头的天空不知何时,起了一层雾。她知道,不是要下雨,今天的天气还算挺不错的。
次日一早,文鸢依旧心情愉悦,起得早,美名其曰是锻炼身体,促进恢复。昨天晚上魏知珩还算节制,顾虑到她说疼,连动作都轻不少,只做了两次就抱着去洗澡。
今早起来,狗没有挠门,被保姆提前关好了,魏知珩才没有发脾气,让她回来睡觉。
他颇为满意她现在的身体状态,以前多弄几次都能晕,现在还能亢奋地起个大早。就是力气没发挥在该发挥的地方,床上是不反抗,但也不给任何反应,像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但这并没能阻止一心要出去的人,文鸢像一阵风,溜得比谁都快。
男人也没了睡意,开灯一看,表钟上赫然是凌晨五点半。比闹钟还准时。
魏知珩揉了下脸,漂亮的眼睛闭上又睁开,几秒后才去捞床头的眼镜。
洗漱间的镜中,裹着浴巾的身材令人血脉喷张。可惜有人没福气看,魏知珩吐掉漱口的水,缓慢用毛巾擦去嘴角的水渍。抬头左右打量了下镜中的样子,连衣摆和肩头都被整理得一丝不苟,找不出褶皱。只是那双眼睛实在过于锐利。
他将眼镜戴上,又恢复斯文秀气的模样。
楼下的人已经锻炼完了,满身大汗跑去一楼的客房洗澡。等出来就瞧见了沙发上的宽阔身影。
魏知珩很有闲情逸致,看报纸呢。
听见不远处的脚步,他将报纸放下,人儿就已经进了厨房。
保姆也跟着起大早,这会儿还困,墙上的钟还不过六点半而已。魏知珩没什么吩咐,让她下去,自己则往厨房走。
屋里忙碌的人倒真像个贤妻良母,戴着围裙,头发高高盘起,露出漂亮纤细的脖颈,做菜也做得熟练,就是味道不怎么好。
他脚步无声,把文鸢吓了一跳。回头拿东西就看见杵在厨房门口,双手抱胸观察她的男人。
看样子被吓得不轻,锅铲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打破寂静的氛围。
“不用管我,你继续。”魏知珩淡淡。
文鸢还是没反应。他笑笑,上前弯腰捡掉落的锅铲塞回她手中,宠溺弹了弹这颗毛茸茸的脑袋:“让你继续,你在想什么。”
“你今天起得很早。”文鸢打开水龙头清洗锅铲,岔开话题回他,“在外面等我吧。”
一楼的厨房不够大,两人站在一起稍显拥挤。
魏知珩盯着清洗好的嫩菜,“有保姆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文鸢如实:“想谢谢你。”
“谢谢?”魏知珩哦了声,原来是谢他昨天晚上答应今天带人出去的事呢。这会儿他心情也还不错,没有因为早起而飙出起床气。鼻尖轻哼笑,“你的谢礼也太轻了。”
话说得暧昧,文鸢顿了下。
男人贴在她身后,脑袋枕在肩头,手指如弹钢琴般描绘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唇贴近耳畔喘了声气,激得文鸢起了鸡皮疙瘩。
“帮我摘眼镜。”
摘眼镜?文鸢猛地升上不好的预感,但魏知珩的命令不容抗拒,若是拒绝她想不出他还会有什么手段逼着就范。于是,文鸢佯装顺从,微微侧了下身子,帮他摘下了眼镜放在灶台旁边。
镜片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露出来,一笑含情脉脉,格外能蛊惑人。
此刻魏知珩就盯着她笑,那笑里藏着算计精明。
“我要…唔——!”酥酥麻麻的感觉堵住了欲说下去的话,魏知珩竟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口。
那气息一直在游走,手也不老实地探入衣服里,将碍事的内衣往上一推,两颗白嫩的肉球晃了几下就被揉在手里肆意把玩。
女人任他由后拥着,身前压在高于腰处的厨房台,身后紧贴他结实发烫的胸膛,像一块夹心饼干退无可退,只得双手撑着厨房台克制自己发软的双腿。
文鸢不可置信,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迎合的快意,她只能咬着唇竭力克制着那屈辱的声音。可身体传来的感觉不是假的,她竟觉得舒服。
男人吐出的气息已经来到后脖颈。他将她头发撩至胸前,露出那截白皙的脖颈,魏知珩享受着身前人的服软,忍不住眯起眼睛嗅了一口。很香,没沾上一丝厨房的油烟味,她本也不该沾染上这些低劣的味道,应该一直这么美妙才对。
可惜也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这是她的进步,而作为主人,理所应当地尊重她的选择,必要时也该给一丝甜头。比如现在。
他作乱的手从两颗肉球上松开,转而一路往下。文鸢穿着轻薄的睡裙,他可以毫无阻碍地一把扯下她的内裤,褪至大腿。
“不!”文鸢一惊,想要伸手阻止,根本无济于事,魏知珩咬在她的锁骨,整个脸颊与后脖颈都被吻得湿漉漉地。这还不够,他顺畅地摸上了两块肉唇。
“不什么?”蛊人心智的声音绕在耳畔,魏知珩含笑温声,抽出快速摩挲肉唇的手指摆在她面前,“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两根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晶莹潮水,他甚至过分地叉开手指让那淫水拉丝、顺着手腕流下来,在飘满香气的厨房中靡乱至极。
而魏知珩并没有停止,他笑得更得逞了:“这是你喜欢我弄你的证明,对吗,小鸢?”
女人想摇头却被他掐住下颌,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口腔中搅动,要她尝尝她究竟有多喜欢他这样,“你得说对,别让我不高兴,好吗?”
魏知珩虽自己不高兴,却还是引诱着她亲口承认,“为什么不说?是因为还是我给的不够吗?”
文鸢屈辱地咬住他的手指,却被男人误以为是回应,对这一场情趣更亢奋了,哑着嗓子咬住她脸颊:“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此刻厨房的门微微敞开着,不时就会有保姆或者其他人进来,魏知珩根本不会顾及会不会有人发现。这令文鸢倍感屈辱与绝望,她就这样被他淫乱地摁在厨房中交合。
这还不够。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突然趣味一起,将她的一条腿搭在灶台上,半趴着,露出下面被玩弄得已经水淋淋的小穴,而后探进去两根手指快速抽插。直至穴口微微抽搐猛地涌出一股水浇在手上才算满意。
身后的动静突然停了,文鸢趴在厨台上喘息着,缓释高潮过后的余韵。等她回过神来,却见魏知珩摩挲着两根手指欣赏把玩着她流出来的淫水。
女人脸色发烫,虽然做过许多次,可这样被直白地像玩物审视,文鸢无法接受。她抬手想给他一耳光,却被魏知珩眼疾手快攥住,而后眼睁睁看着他将手指搅和在放置一侧准备熬的凉粥水里。
里面都是刚洗干净的米,透明的淫水混进去极容易就与水融合,看不出一丝踪迹。
难道他要…….果不其然,听见魏知珩对她说:“煮好了,记得一滴不剩地把它喝完,我要检查。”
恶心,文鸢再次被他的变态震惊。震惊到眸子闪了闪,仍旧没回过神来。
“你疯了吗?”
“不。”魏知珩句句回应,一把将她推压在台子上,伸手解开裤子,磨蹭了几下径直插了进去,爽出了声才道:“这样有意思。”
穴肉的褶皱被粗大的性器抚平,像有无数张小嘴在龟头处允吸着,逼他缴械投降。每一次快速地抽插顶撞,发出的啪啪声极有节奏,流出的白汁一路从大腿流至地面。
腿间湿湿滑滑的粘腻让文鸢很是难受,她被人由后拽住双手,犹如拉住马缰绳那般猛烈顶撞,九浅一深。
她已经有些麻木,身体却意外地迎合他的频率,甚至除了粗涨之外还感觉到了一丝快慰。
刚洗完澡的清爽荡然无存,额头的汗一颗颗滚下来,文鸢被撞得头发凌乱,汗从发间滴落下来砸在地板上。
几百下的深入抽插,穴口猛然夹紧,下面喷水的时候她已经软下来了。只觉得白光闪回在脑中,什么也想不通了。
耻骨撞得她整个后臀红肿不堪,魏知珩掐住她已经瘫软无力的腰肢,大手还有闲心丈量了下,而后扶直了继续往前顶。
被摘下的眼镜溅上了不少白沫,镜片的倒影中是两人交缠的身体。魏知珩上身依旧衣冠楚楚,找不出一丝狼狈的褶皱,下身却淫乱成一团,叫人看了生出一股心惊肉跳的刺激。
每抽出一下,亦或者整根顶入,他都痴迷地一寸一寸认真审视。看着自己盘满青筋脉络的性器一次次被吞没就觉得身心舒畅。
这是由他所掌控,两人结合的证明。
太美妙了。即便两人抽插交合的地方白沫四溅、一片泥泞,他仍觉得漂亮,令他愉悦,这种愉悦是由身至心的酣畅淋漓,根本舍不得抽出来。毕竟下面这张小嘴正在竭尽全力地吸着他、挽留他呢,不喂饱一点怎么行?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将她翻了个身,双腿叉开抱在身上,让肉棒得以整根插进最深。
里头的肉芽一次一次地被挤动调戏,文鸢早就软得一塌糊涂,被动搂着他的脖颈,枕在肩头喘息,不知天地为何物。
几百次的冲刺后,魏知珩猛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出,烫得女人无所适从,花心像被灼伤。
等到人餍足抽身而去,文鸢浑身发软,面色潮红,褪到腿间的内裤被重新套上。她下面唇瓣又红又肿,勉强扶住台子才站稳了身子。
这模样,看得魏知珩又有些发硬。见她迷迷糊糊,只好叹了口气,也不能喂太饱,现在还早。于是帮她擦了擦,衣服套上。
文鸢一动不动,想的却是幸好没有人看见。
“出去洗澡?”
“不,我先收拾。”厨房里满是狼藉,她要想办法处理不让人看见,更何况,她看着那碗米,简直不忍直视。
“行吧。”魏知珩顺着她目光看了看,非常人性。
文鸢吸了两口气,透过敞开的厨房门看见他往客厅去了,许是去洗澡。而她穿上衣服收拾好已经是二十分钟后,外面没了动静,空荡荡的一楼只开了盏金色的水晶顶灯。沙发上的男人换了身衣服,正在惬意地看报纸。
厨房的门掩上,隔绝了相望的调戏视线。
早餐花了快一小时,做完了又去洗澡,屋子里的人鼓捣完,端上桌的菜香喷喷,色香味俱全。还贴心地给他倒了杯牛奶。而满桌子的东西,却不见那碗粥。
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不过,吃饱了之后男人神清气爽,没多计较。
望着桌上的牛奶,魏知珩眯了眯眼睛,看着忙前忙后的女人。她自己怎么不喝,光给他准备了。
“怎么不给自己热一杯。”
“你不是说我以后不喝牛奶吗,我喝蔬果汁。”文鸢指着壁台上的榨汁机,随后拿出新鲜榨出的蔬果汁倒了一杯,问他:“你要吗。”
“你自己喝就行,不用管我。”
“嗯嗯。”文鸢猛猛喝了一大口,两人谁也没提厨房的插曲。
看着满桌子的菜,又有一道煎蛋,这次学聪明了,知道不给狗留。在女人的注视下,魏知珩拿起刀叉停顿了,转过头对视:“怎么了,下毒了?”
文鸢恍然,诚实摇头,怕他不信还主动提出交换餐盘。
换过了餐盘,魏知珩看着她一口一口吞下煎蛋,眉头蹙起。
当真是自己做的东西眼也不咋眨能吞下去。
“好吃吗。”他问。
文鸢喝了口果汁咽下去,有些尴尬:“有点咸,别吃了吧。”
她就要收魏知珩的盘子,这次被人拨开。
餐桌上沉默的氛围更尴尬了,文鸢匆匆吃了两口便想走,被人叫住。坐回位置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魏知珩问她的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问她大学生活怎么样,想去哪玩。
到现在,魏知珩还未坦明今天要带她去哪。
问着问着,话题逐渐跑偏。魏知珩提到了两人之间无法释怀的禁忌。
他问:“你和你的那个男朋友也是这样?”
这样是怎样,魏知珩特地提醒她:“做饭,坐在一起吃饭,聊天,分享趣事。”都是一些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小事。
而魏知珩就像是故意,连问了叁句。
“嗯。”文鸢说的是实话,知道假话瞒不过他,索性坦诚,“和现在差不多。”
“是比现在更亲密吧?”魏知珩突然讽刺起来,“是不是还会给你切餐,问你要不要添牛奶。”
他接过她的刀叉,帮她分着没吃完的煎蛋,贴心送到嘴边。
话是逼问,逼她说实话。文鸢张开嘴巴,麻木地接受他的投喂:“是。”
“那你呢。”魏知珩皮笑肉不笑,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是不是会奖励他一个早安吻。”
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蜡,听见他这么说,桌下的手紧抓着大腿肉不敢松懈,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魏知珩抽纸擦手,闲散倚靠回位置上,眉头轻挑:“我呢。”
“…”文鸢扯出一抹笑,“我嘴上有油呢。”
吃完煎蛋她没擦嘴,魏知珩有洁癖的。但这显然难不倒他。大手一挥,扯了张纸温柔帮她擦了好几遍,直到看不见一滴油光,才揉碎了丢进垃圾桶。
魏知珩看着她,温柔一笑,很仁慈的样子:“现在可以了。”
“…”最终她还是屈服,起身走到他身边再弯腰,落下一个吻。很轻在脸颊,像被什么东西刮了下,酥酥麻麻,痒意直达心底。
桌上攥刀叉的手紧了紧。魏知珩不自觉地扬唇:“昨天看的那些东西,一周后就能送过来。”
“还有。”他丢了刀叉,捏住文鸢要抬起的下巴,声音愉快,“抹谷的那几座矿山这段时间产出的货,纯度质量都是优质品,到时候找几个设计师做款式,想做多少都可以,知道么。”
“嗯,知道了,我会选选的。”文鸢听话地附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