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倒霉宋知白(性虐慎入)
作者:
今晚喵了 更新:2025-09-24 18:55 字数:4199
何忠元家惨事被当成一连串的意外,外界没有过多的揣测,只有少部分的人私下聊天提起此时,都说是何忠元坏事做绝,遭到天谴。
皇帝让中书令何景渊挑选几个能力不错的人选给他,何景渊趁此机会,换上非太子党的人,让皇帝择选。也是时候还帝都百姓们一个安寧了。
另一方面,阮承泽的死,身为父亲的户部尚书阮志禾因为觉得丢脸,并没有把事情闹大。害死他儿子的唯一兇手妓子也死在大牢,阮志禾怒气无处可发,便想到事发那一夜阮承泽身边数十名的随身护卫,他将他们全杀了,给阮承泽陪葬。
同时,在阿梨身殞的那晚,谢晴便递了拜帖给萧溯,今日他收到回覆,入夜时,萧溯派了马车到镇国公府接他。
溯王府外灯火通明,森严肃穆。长廊静謐,风声拂过竹林,映出疏影,这里显得冷淡、清峻,正如主人之性情。
萧溯亲自出迎,衣袂随风。言语不多,只一抬手,便引谢晴穿过湖畔曲径,入了书房。
烛火摇曳,四壁掛满兵书与古图。谢晴扫视一圈,觉得气氛沉重。他开门见山道:「沉月楼命案及何忠元一家惨事,你可得知了?」
「嗯,我全部都知道。」萧溯烧着热水,用茶匙取了些许茶叶,冲泡今年新进贡的春茶。
「太子荒淫无道,若是以后继承大统,百姓们应该没有什么好日子过。萧溯,你可愿…坐上太子之位?」谢晴一脸正经,萧溯看了微微一笑。
他将手上已泡好的茶递给谢晴,没有回答。萧溯只是起身走到谢晴身边,低头看着谢晴。
萧溯凝视着他,神色却忽地柔和:「谢晴……阿晴,你可还记得我们年少同窗时的光景?那时,你替我背诵兵法,被夫子发现处罚抄写,而我还在旁边替你研墨写字。那时,我以为我们以后会一直并肩而行。」
谢晴眉宇紧蹙,正欲开口,萧溯猛地将他揽入怀中。「还有,那时我们北上征讨霍兰达乱民,你我同披战甲,上阵杀敌。那天夜袭你替我挡箭,我至今仍记得。阿晴……这些年,我心中只有你。」
说着,他俯身欲吻谢晴。
而谢晴更快他一步,用手掌抵住萧溯胸口,坚定的将他推开。「萧溯!」他的声音如寒铁,「你我早已不是昔日同窗。我的心中只有君不闻,这一点不会改。」他短短数语,字字如刀。
萧溯怔立,眼底一抹痛色转瞬即逝,随即化为淡淡苦笑。他缓缓收回手,背过身去。「原来……你来找我,只因我最适合做太子。」
谢晴冷声道:「是。若天下要安寧,你是唯一能与我共谋之人。」
萧溯沉默片刻,终于恢復冷肃,目光如刀般锐利。
「既然如此,那便谈正事。我目前已经掌握,太子身上,有叁大死罪。」
「我知道其中一个,一定是走私神仙乐这毒药吧?」
「没错。萧凛利用在外私养的人马在南境与江南间密运一批名为神仙乐的药粉,他手下以药材名义为掩护,暗中往各个郡的青楼贩卖营私。」萧溯坐回在谢晴对面的位置,手指碰着杯沿,感受着热茶的温度。
「另外两个呢?」
「他用贩卖神仙乐的银钱,收买京兆司等重臣子弟,也私下买官卖爵,形成太子党羽。另外,我最近得知,他在父皇的养心丹里,下了微量的毒,此毒平时验不出来,也不会使父皇毒发,但倘若熏香里加入麝香,便会引起毒发,虽然症状不明显,但长久下来,却会严重伤及根本。」
谢晴脑中快速运转,要拉太子下台,这些证据都必须找到。
「萧溯,陛下被下毒的证据,由你来进行,我会让君不闻查神仙乐来源,周泫漓那里我会跟他商讨如何找出太子收买重臣跟卖官位的证据。我们保持联系,有什么状况,我们在君不闻的沉月楼新设的观戏船上见面,如何?」
萧溯见谢晴妥当安排,想来成事应该不难,只是谢晴可能忘了禁军跟太子手上还有兵,若是太子欲提早夺位??这些也要儘早安排。
送走谢晴后,萧溯唤来了暗卫龙时。
「你去趟何景渊那,说我要见他。另外,将帮父王练丹的浮云道人的秘密知己请到郊区的梨花小院,顺便告知浮云道人,明日傍晚,我要见他,让他去梨花小院等我。最后,听说梅妃后院藏了人,派人查一下。」
「是。」龙时如往日一样,忠心、服从。他带着萧溯的命令迅速离去,不问任何问题。
翌日
帝都传出惊爆消息。
礼部尚书之子李瑾修被杀了!尸体被发现时,不但被剁了双手,还被人割了下体塞进嘴里,死状凄惨、难堪。
新上任的京兆司宋知白为人正直,执法有度,是中书令何景渊向皇帝推荐上任。他一知道发生命案,便亲自前往尸体被发现的运河旁,随仵作一同验尸。
仵作在李瑾修身体里发现神仙乐过度使用的红疹,宋知白立刻命人搜捕全城青楼与酒楼,终于在他常去的望月楼一个妓子的口中得知,昨夜李瑾修在玩乐结束后,跟朋友去见财赌坊了。
京兆府衙当夜埋兵查抄见财赌坊,赌坊老闆口口声声冤枉,他拿出李瑾修的欠条,竟已近万银钱。老闆还指着额头的伤口,说是李公子打的。打完人后,他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线索戛然而止。
宋知白面临来自礼部尚书的压力,想不到事情还没完,李瑾修死后叁日,又一个命案送到他手中。
据所以目击证人的消息拼凑,宋知白得知大概案情经过。
工部尚书之子游君彦早上与爱妾出门拜佛欲求子。谁知那游君彦性慾难忍,跟爱妾说,他们不曾在佛门圣地翻云覆雨过,今日想在佛前想要试试。
当游君彦退去爱妾上身全部衣裳,正准备将双乳送进口时,被寺中师父持扫帚赶了出去,口中还不断咒骂:「造业啊!造业啊!」
两人起先还觉得丢脸、愤怒,但是跑到马车上时两人相视而笑,不觉丢脸,还觉得刺激,两人性慾更是高涨。游君彦命马夫车驾慢一点、绕一点路,要在马车上和侧夫人「好好聊聊」。
春泥缠在车辙,爱妾因游君彦猛烈的抽插和马车的震盪下身体不断大幅度的摇摆,趴在车上的她,手不小心撩起车帘,路人若瞧仔细些,便能看见胸前两团乳肉,在她胸前前后来回乱撞。
车上情事未完,马夫忽勒韁。
林间窜出叁个人,脸蒙黑布,刀光在树影间错落。一人持刀斜斩车辕,第二人刀已破帘而入,带着泥与腥气。而马夫早已死在另一人刀下。
游君彦抽身护住爱妾,掌下是她细瘦的肩。他从散落一旁的衣服袋里摸出短刃,还未摆正身形,便有一人从侧后掠至,刀背狠砸他后颈。他眼前冒白光,耳际轰的一声,天旋地转。爱妾尖叫,转瞬口又被捂住,声音塞在手心里,变得呜呜咽咽。
「是谁?好大的狗胆,竟然敢绑本公子?」游君彦喉头腥甜,目光怔怔望着眼前那双眼——虽蒙了面,但眉眼像在何处见过。对方不答,只挥手落刀。刀起刀落如雨,他觉得身体一点点离他远去,像沉入一口井。
最后看见的是路边柳丝被风吹起,像一场细细的雪。他的身体仍在车上,他和爱妾的手脚就像是破败的布偶,被人肢解丢弃,他的头坠在泥里,簌地一声。
路边行人尖叫声此起彼落,叁名行兇之人自刎于人前,其中一人在自縊前对眾路人说:「工部尚书游鸣山,五年前在西淮郡修整渠道,纵容儿子游君彦强姦孤女,还与其他人一同轮暴,更还侵佔他人田產,使人家破人亡,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今我叁人替天行道,为家人报仇!」
宋知白命人前往西淮郡查实是否有此事,另外让仵作将游君彦与其小妾尸块缝合。不料仵作缝合中发现,在这两人身上,也发现了和阮承泽一样使用神仙乐过量的红疹。
夜里宋知白正在家里书房中书写隔天要上奏的奏疏,忽有一人闯入他的书房,吓了他一大跳。
「大人莫怕,在下蒋城,前来投案。」那人着粗衣
草鞋,看起来不像杀手或是江湖人士,说是农夫,倒有几分相像。
「哦?投什么案?」
「我杀了李瑾修!」
「什么?是你?」宋知白很难相信,眼前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男子,竟是兇手!
「是的,大人。」那人向宋知白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他讲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道来。
「那夜…」
蒋城是帝都西市中一个菜贩,父母早逝,与妹妹二人相依为命。
妹妹似母,温柔可人,对人和善,所以菜摊生意一直不错。某天,隔壁菜摊老闆娘说菜量不够,需要多一点要送礼部尚书的宅子,要妹妹蒋倪一同前往送菜。
不料妹妹从此一去,便是躺着回来。
蒋倪送菜去时碰巧李瑾修在后厨交代晚膳,见到清汤掛麵,小巧玲瓏的蒋倪,突然内心发痒。
他好像不曾玩过娇小身材的女人。
在半骗半哄下,单纯的蒋倪被带入府中荒废的偏院内。在性事上沉迷变态方式进行的李瑾修,在蒋倪身上施了不少手段。
他用碳夹夹住蒋倪小小的乳包,在乳头上穿环。蒋倪痛的大叫,却被他赏一巴掌后塞入破布在嘴中,让她只能呜呜作声。
而后他又将绳子穿过乳环,高高吊起,乳环随着上拉的绳子,连带拉起乳头及小小的乳包。
蒋倪双手被绳子束缚在身后,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一个金属环上。金属环的另一头,是两个手指粗的铁鉤。蒋倪看着游君彦将油倒在铁鉤上,来回涂抹,手上的油也没有浪费,直接抹在她的菊穴里面。
羞愤的蒋倪大哭,也不管胸前两乳的疼痛,想要挣开游君彦的手指。
可他哪是这样容易挣脱的。
游君彦缩短了她手上的绳子与铁鉤的距离,将她用力向后拉扯,迅速的将铁鉤插入蒋倪后穴,被吊着的蒋倪,呈现一个后弯的姿势,只要她手一挣扎
,铁鉤便会勾起后穴,让她的身体更向后弯,如同离水的鱼,在岸上垂死挣扎。
她就一直这样被吊着,前后穴被不同的物品玩弄了叁日。可怜的蒋倪,纵使惨叫声不断,但是废弃偏院根本没有人靠近,没人能救她。
最后她死在李瑾修手下,被弃尸荒郊野外。
仵作告诉他,他妹妹的乳头被扯下,肠子露出,菊穴显然被侵犯过,苞宫破裂,失血而亡。
说到此时,蒋城泪已满面。
他接着说,他这段时日,一直跟踪那烂人。直到前几日他看到李瑾修吸食很多神仙乐,有点神志不清,离开青楼后,又到赌坊大闹一番。离开赌坊后,便一人走在街上,他趁四下无人,将李瑾修打昏带到城北一废弃屋内。
他用水泼醒李瑾修,告诉他对他妹妹做的好事,他在他醒着的时候砍下他的双手,再脱下他的裤子,切下他的阳具。
他突然笑了:「砍完他的双手,刀有点钝,在切他的烂东西时,只能压在地上用力来回切割…哈…..妹妹,我让他也嚐嚐你受的痛苦了…」
听完蒋城的自白之后,他叫府上小廝那绳子将蒋城绑起,送入京兆司大牢。
这个月,一连四起命案,死者还是叁名尚书之子。宋知白得知此事非同小可,于次日一早上朝,将此事立刻上奏稟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