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慾海H【孕期高H|帝王×孕妃角色扮演】
作者:芸初      更新:2025-11-09 20:54      字数:7097
  夜风轻抚帘帐,烛火摇曳如豆。
  昭寧静静侧躺于榻上,双手覆着腹部,那里已微微隆起,形状柔圆,像藏了一轮小月。
  怀胎已过六月,这是她与傅怀瑾共同守护的生命,也是他们此生第一次如此靠近「家」这个字。
  白日请来太夫诊视,对方长眉轻捻脉象,语气温和道:「胎位安稳、气血平和,夫妻情篤者,适可行房,无碍。」
  话音甫落,怀瑾坐在一旁,虽面色如常,指尖却悄然收紧了片刻。
  他已禁慾半年。
  自她孕初反应剧烈起,他便不敢碰她一指。夜里独自回房,晨起冷水洗面,甚至搬过几日外榻,只为不让自己哪怕多闻一点她身上的香。
  如今得了太夫首肯,他却仍未动手。
  倒是她……这些日子开始变得异样。
  胸乳早早胀大,乳尖绷紧,动輒酸痒,一点摩擦就湿湿热热;阴缝也比从前敏感,一沾水就肿,一触碰便痒得发麻。
  白天还勉强能忍,可一入夜、四下静下,便觉得整个人像被细火慢煮,骨缝都涨热,连梦里都会被湿醒。
  例如今日—
  她原只是在屋里坐着绣东西,穿着一袭素雅便衣、未束胸里,布料不经意摩过乳尖,竟让她浑身一颤,像有电流划过脊背。
  那种酥麻感,自从怀孕后,越发频繁出现。
  她没对他说,只是隐隐期待,有那么一夜,他会主动问起。
  也许就是今晚。
  她躺在被里,指尖不自觉落在腹下与胸前,眼神有些迷濛、有些热,像是知道:再压着不说,她会先自己点火。
  她不敢对着旁人啟齿,只能在这样的深夜里,独自感受这股彷彿「快感被放大数倍」的变化。
  「……他会觉得我变得下流吗?」她喃喃低语,手却已悄悄伸入胸襟,轻轻揉了揉那颗早已胀得发疼的乳尖。
  指尖刚触上,便是一阵快得几乎颤抖的战栗。她低低喘了一声,咬唇转头,朝一旁伏案批文的男人望去。
  傅怀瑾察觉她目光,转过脸来,眼神温沉:「怎么了?还难受吗?」
  她摇头,又摇得有些迟疑。
  「……哪里不舒服?」
  「不是……」她声音很轻,眼里却有一点细碎的光,「是有点……热。」
  怀瑾眉心微动,走来蹲坐在榻沿,伸手覆上她额头:「没发烧……是哪儿不舒服?心悸,还是胸闷?」
  她低头,小声说出几个字:「胸部……胀得很。」
  他一怔,目光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视线本是温和,却因她的表情,慢慢沉了几分。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早上就开始了,可白日人多……我不敢动。」
  她声音细细的,黏软得像含着热气,像是忍了一整天,这一刻终于撑不住似的,悄悄洩出委屈与渴望。
  傅怀瑾没立刻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眼底有些灼,像压着火。
  他伸手,自她腰侧将人轻扶起来,让她靠进自己怀里。
  「躺着不舒服,就换种方式。」他低声道。
  昭寧被他扶坐起时,胸口一动,便是一阵胀麻的闷疼,她蹙眉低哼一声,整个人蜷缩进他胸前。
  「……真的很胀,很涨……」她声音里带着哽热,「好像……一碰就会流出来似的……」
  这句话,让他身体猛地紧了一下。
  「想试试看么?」他的声音也变低了些,似笑非笑,「是不是想我替你吸一口?」
  她没说话,只是将脸埋进他颈侧,悄悄点了点头。
  傅怀瑾轻笑一声,嗓音含着情慾与温柔并济的撩弄。
  「小孕妃要朕吸乳了,嗯?」
  昭寧羞得不敢抬头,却不愿后退,只是咬唇不语。
  「行啊,那你可得乖乖坐好,让朕看看——你到底涨得有多厉害……」
  他说着,缓缓将她的衣襟打开——
  昭寧呼吸急促,任他指尖沿着衣襟一点一点拨开。
  胸前的肚兜松落时,那双圆润的乳已微微泛红,乳尖挺立,隐隐渗出淡淡的乳白,像是被涨疼催出的露珠,沾在粉瓣般的乳晕边缘。
  她羞得满面通红,耳根都在发烫,声音低得像要埋进他胸口:「……我试过擦冷水,但越擦越肿……」
  「那是你没找到正确的法子。」他眸光沉下,捧起那团柔软的雪肤,用拇指轻轻一按。
  一滴乳汁,果然自乳尖逸出,在灯下细细地滚下来。
  「像这样,」他低语,俯身含住那颗红嫩的乳头,吮了一口,温热湿润的舌头绕着吮弄一圈。
  她浑身一抖,身子差点缩回去,却被他一手揽紧。
  「别躲,」他低笑,「不是你自己凑过来,求朕吸的吗?」
  他竟刻意将角色扮演的戏语说得认真,口气含笑又坏:「小孕妃既是来求宠,怎可半途缩回?」
  她咬唇,终于在他膝上坐直身子,胸前被乳珠濡湿一片,娇喘着伏在他怀中。
  「那……陛下今晚,可愿临幸臣妾?」
  她学戏台词软声说着,眼尾湿媚一抬,像浸了春酒的小狐貍,凑过去就是一身甜香。
  「你都这样开口了……朕若还坐怀不乱,可真要被你笑成阉人了。」
  说完,他取出藏于抽屉中的一只小盒,打开后,是一对柔韧丝绒环与乳圈。
  「这是什么……」她还未问完,他已取出乳圈,轻轻套上她已微微渗乳的乳尖,调紧,将乳头轻微拉起。
  「胀得这么厉害,就让它们好好被照顾。」他语气低哑,慢条斯理地说。
  乳圈一经套上,那被拉起的敏感便更觉酸麻,昭寧喉间逸出一声细软呻吟,腰不自觉地往他腿间靠了靠。
  她分明感觉到他也已涨硬,那根热烫的阳具隔着衣物抵住她的臀缝,隐隐在颤。
  「你也……很硬吗?」她忽然低声问。
  「你说呢?」他嗓音压得低沉,「你坐上来问这话,是有心撩火吧?」
  她不语,只是微侧过身,将身后的衣裳轻轻解开。
  动作不急,反倒极缓极慢,一层层解着绑带,像是舞姬缓解襦裙。每退一层,肩头便多露出一寸,直到背脊一线裸出,滑进灯光中。
  傅怀瑾眼神暗了,喉咙上下滚动。
  她转身正对他,左手撑膝,右手慢慢往下滑,滑到自己腿间,隔着底裤轻轻一揉。
  「你不是……说我是朕的孕妃吗?」
  她唇角弯起一个微媚的弧度:「那今夜,就让臣妾服侍君王……好不好?」
  这声「服侍」,说得既纯又媚,让人浑身发烫。
  傅怀瑾只觉腹中热气翻涌,却不急于扑倒她,而是反将自己靠坐回榻背,沉声说:「那,就让朕看看,你怎么服侍朕。」
  她眨眨眼,像认了命似地伏跪下去,膝头轻轻点地,姿势恭顺得如同宫中最乖巧的婢子。她低垂着脸,一手伸向他腰间,慢慢扯开他的裤襟,那根早已涨硬的阳具随之弹出,带着骄傲的脉动与热意。
  她没有立刻含入,而是低头轻舔棒身,唇尖一触便离,湿热的舌头绕着顶端慢慢打转。傅怀瑾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握住榻边。
  「……再这样下去,朕可就要反客为主了。」
  「不行,今晚是臣妃索爱。」她抬眸,眼中潮湿,「你要忍耐。」
  傅怀瑾整个人被她撩得心火上涌,双手早已紧握榻侧,连呼吸都绷得急促。
  而昭寧仍似一心撩火般,舌尖轻绕着他那根硬挺的阳具,一寸一寸地舔到根部,带着刻意的缓慢与羞耻。
  接着,她像是赏赐一般,终于张口含住顶端,将整根慢慢纳入口中,唇瓣一吮一滑,将那灼烫在嘴中反復挑逗。
  傅怀瑾低低闷哼一声,喉音沙哑:「……你这妖精。」
  他抬手按住她后脑,嗓音里带着半分笑意、半分压抑的隐忍:「饿成这样,连朕的都想吞下去了?」
  昭寧舔他时,胸前乳圈轻颤,胀痛的乳尖竟渗出几滴乳水。那一点乳白顺着粉嫩乳头蜿蜒滑落,沿着她雪肤曲线一路滴至膝弯,最终落在腿间湿热处,悄悄浸透了那层薄裤。
  乳珠在乳尖上颤巍巍地悬着,如露如蜜,轻颤欲坠。
  傅怀瑾眼见如此,终于再也压不住那股烧灼的渴望。
  他一手拿起榻旁备好的湿棉巾,却没有立刻动作,只盯着那颗被撩得通红的乳头凝视了片刻,目光暗得几乎要将她吞没。
  接着,他终于俯身,动作却异常温柔,像是在亲手拆开她藏不住的渴望。
  他先替她拭去脸上的唾液,又低头轻吻她那对盈满的乳,边擦边舔。
  舔乳尖,也含乳圈,甚至故意按住几分,将乳水慢慢挤出,再低头一口吮吸。
  「……都流出来了。」他低声笑道,「你这身子太敏感,孕气逼得你不洩都难,是不是?」
  昭寧喘着气,脸颊泛红,却忽然主动伸手抓起他手上的丝绒环,将下襬解开,双膝分开跪稳后,直接坐上他腿间,自己将丝绒圈套到他阳具根部。
  「这样……能让你撑久一点,不会那么快洩吧?」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坏笑,媚眼轻挑,像隻满腹坏心思的小狐媚。
  傅怀瑾低咒一声,理智几乎被她这举动点燃得片甲不留。
  「你今晚……真是造孽。」
  她早已褪去底裤,蜜穴水意氾滥,当她双手按住他胸膛、双膝一弹地骑坐而下时,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儿毫无阻滞地一口吞下他整根炙热。
  「啊……!」
  那一声闷吟撞进夜色深处,乳水随着身躯震动无声地滑落,娇喘与肉响在帐内縈绕不止,连房樑都彷彿被撩得微微发颤。
  他一吋寸被吞入时,只觉那处蜜肉早已湿润得汹涌非常。当阳具抵至根部、被她整个套紧那一瞬,花心竟猛然一缩,紧得像要将他整根勾出来洩在她体内。
  「……里面这么紧,还敢这样骑?」他咬牙撑住自己。
  「因为……想要啊……想让你塞满……」她几乎带哭地说出这句,声音哽在喉头,却仍不肯停下。
  她开始骑乘,一下下提臀又落下,动作明快而狠,每一下都夹得极紧,每一下都从最深处将快感刮出,交缠得又黏又烈。
  乳圈仍套在乳头上,随着骑动微颤,奶水一点点滴下,沿着胸膛流到腹前,又顺着傅怀瑾结实的腹肌滑落。
  他终于也忍不住了,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开始与她节奏呼应般地向上挺动。
  啪、啪、啪——
  撞击声一声紧过一声,在静夜里响得又响又湿。
  昭寧被撞得娇喘不休,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胸前双乳随节奏剧烈起伏,乳圈紧勒着胀痛的乳尖,挤出点点乳水。那些乳白滑过肌肤,在两人交叠处匯成一层曖昧湿痕,濡濡黏黏,将他们连得更紧。
  「不行了……要去了……怀瑾、我……我真的要洩了……」
  「去吧,」他气息急促,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去给朕看——你的小孕穴,是怎么夹着朕洩出来的。」
  她整个人抽了两下,身体猛地一紧,乳头同时喷出一股奶珠,阴道深处在阳具带动下猛烈抽搐,将他整根紧紧箍住。
  她叫着洩了,水声如潮,一地湿痕。
  胸前乳水如泉涌,阳具根部也被夹得洩满精液,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湿滑。
  ****
  昭寧浑身酥麻,高潮馀韵未散,乳圈里的乳水仍不断缓缓渗出,一滴滴落在傅怀瑾胸口,被他手指轻轻抹开,再次送入口中。
  她还没缓过气来,他却忽然一把将她抱起,反转将她压倒在榻上,唇舌吻住她还喘着气的小嘴。
  「不行……刚刚才洩过……里面还在一抽一抽的……」她刚喘出口,便被他再度堵住。
  傅怀瑾膝盖一顶,再次撑开她双腿,手却没有急着再入体,而是按住她胸前两颗被乳圈勒出的红肿乳头,低头吸吮。
  「这里更肿了……」他喃声道,像帝王巡幸般,温柔又霸道地含住一侧乳尖,用舌头在圈边缓缓碾转。
  那个动作像是试探,也像惩罚。
  昭寧的乳头早就敏感到极致,被他这样轻舔硬吮,不消片刻,又开始流乳。
  「你……你怎么还能舔……好痒……不行……会再湿的……」她腿一抖,整个人像要被吸空。
  傅怀瑾故意再吸一口,含住乳尖深深一嘬,直到乳水从他唇边逸出,滴回她胸口。
  他语气低哑:「谁准你这么快就洩?今晚你要服侍朕,自然要撑到最后。」
  说罢,便将还套着丝绒环的阳具重新对准她湿透的蜜缝,一寸寸、再度入体。
  他这次不再让她骑坐,而是将她压回榻上,双腿一把拉起至肩侧,身体完全摊开在他身下。傅怀瑾高跪挺身,直接嵌入那处湿热,贯得极深。
  「啊……!」她娇吟脱口,腿被高高举起,花心被顶到发颤,整个人像被贯穿似的战栗着。
  「你这副孕态……真是骚得要命。」他一边撞入、一边低哑开口,眼里泛着潮红,「全身都湿透了,这穴还在吸朕——是想再给朕添个孩子吗?」
  她羞得发颤,哭声里带着嗔:「不要……我现在就有了……还要被你这样……操到最深……」
  「那你给朕记好了,」他喘着贴近她耳边,一字一字压低声音,「你是朕的孕妃,就是给朕操的,操成又骚又香的孕奴知道吗?」
  他的话越说越狠,越操越深,丝绒环仍在根部收束,让他每一次插入都带着紧勒与胀痛,反而更刺激快感。
  她胸上的乳圈早已滑落,乳水随撞击不断滴落于他手臂与榻面,形成一片溼痕;蜜穴与丝绒环间更是黏稠一片,肉体交合的声音几乎覆盖了整座屋。
  「我……要去了、怀瑾、又要、洩了……」
  「忍着,让我先来。」他压着她膝盖往肩头一架,重重一挺,那根紧套丝绒环的阳具猛地往深处撞去,停在最深的花心。
  他猛地拔环,整根绷紧洩出。
  热洩一股股地灌入她体内,她被他顶到连呻吟都变成呜咽,身体一抖又抖,随着乳水与蜜汁一併洩得一塌糊涂。
  他整个人伏在她胸前,唇尖仍含着那颤颤滴乳的乳尖,一边深深挺入,一边轻舔吮吸,一边压着声音在她耳畔低喘:
  「还想要吗……嗯?你的小孕穴,还想不想再让朕操一回?」
  她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双腿还在发颤,却仍喘着点头,声音细得几不可闻,像混着残馀的哭腔与浓浓依恋:
  「你……不吸我乳……我会睡不着……」
  傅怀瑾轻笑一声,将她从榻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后背贴着他胸膛,双腿自然分开,仍紧紧含着他未退的阳具。
  「那朕今晚……就吸着你,直到你哭着求饶为止。」
  他低头含住她仍在滴乳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细细舔绕,再轻咬吮吸,乳水被他一口口吞下,暖意顺喉滑入,也湿进了她的心口。
  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胸前湿得发烫,花心仍一缩一缩地吸着他,蜜缝里的濡滑未曾止歇,像是全身都还在洩,还在渴。
  ****
  空气中只剩浓得化不开的情慾与肌肤交融的湿热,那点乳白正一滴滴顺着她胸口描出灼烫的痕。
  昭寧整个人瘫软在榻中,双腿早已无力併拢,蜜穴里仍隐约感觉到那根尚未退出的阳具在体内缓缓抽动,像是怕她空虚,故意不让她空下。
  胸口两侧红肿,乳圈早已脱落,被舔弄与吸吮过的痕跡清晰可见。乳水仍缓缓自乳尖溢出,顺着那隆起的孕肚蜿蜒滑落,滴在她微颤的小腹侧。
  傅怀瑾细心地用温湿棉巾替她拭净腿间洩出的混浊,又低头含住她一侧乳尖,含着笑问:「还在流……嗯?」
  她喘得细碎,声音湿濡柔软,带着一丝不敢直说的羞怯与委屈:「我也不知道……这几日只要一碰就湿,像是撑不住似的……胸口也老是自己流……是不是我……真的太骚了?」
  他低笑,声音落在她耳边,像风又像火:「你这身子,是要做娘的人了,本就比从前还敏感……不是骚,是养着命的香。」
  他说完,忽然俯身,像先前一样含住她一侧乳头,温柔地吮着。
  她又是一颤,双手反握住他手臂,忍不住低喊:「你还吸……这样我又会……」
  「又湿了?」他从乳尖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细乳,眼神烫得几乎能将她吞没。
  她羞得说不出话,只将脸藏进他肩头,整张脸红透,像熟透的果肉在他耳边发热。
  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额头贴在她的发间,声音忽然柔得像一片落叶,轻得几乎要被呼吸拂散。
  「寧寧……我曾以为,这辈子不会拥有一个家,更不会有孩子,更不会有你。」
  「我以为我命里注定孤着,注定只有冷硬与沉默过活——但你……你全都给了我。」
  他轻轻吻了吻她额角,眼里泛着一层隐忍的热光:「你让我学会什么叫活着,什么叫--臣服。」
  「为你低头,从来不是屈辱,是我甘愿。」
  她抬眸望着他,眼中泛起薄雾,声音像风里的一滴水:「我也是。」
  「你还记得吗?」他忽然低声问,「当年在佛寺外,我跪着饿了叁日,你递来一盅莲子羹--」
  「我当时只觉得温热。可后来我才知道,那碗羹,养活的不只是我,而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追的念想。」
  他抬手覆上她腹部,那轮隆起早已不再隐密,稳稳地搁在他掌下,像某种神圣的回应。
  「而现在,你就在我怀里。」她也轻轻覆上他掌心,声音发颤,「还有……我们的孩子。」
  傅怀瑾指尖轻颤,一手仍握着她微凉的手,另一手不自觉地轻抚她那仍溢着乳水的乳尖,喃声道:「你以后别再说什么『自己忍忍就好』。」
  「你有我。」
  「你若想要,就说。想被抱、被舔、被吸、被操——都说。你一说,我就给。」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整张脸瞬间红透,只得把脸埋进被褥中,乱挥着手拍他:「你……你说什么胡话……」
  他笑了,低低地,却拥得更紧,语气里透着宠与佔有的甜蜜狠意。
  「你不说,朕怎知小孕妃何时又起了火?」
  「要是哪天你又涨又湿,在榻上扭来扭去一整夜都不吭声——那就是朕的过错了。」
  她边哭边笑,额头抵在他锁骨上,像是再也无法藏住那份柔软与情潮,轻咬了他一口:「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是你教的啊,寧寧。」
  他埋首在她颈侧,声音轻得像吻,热得像火:
  「是你,让我从冰冷的命里,学会什么是『疼人』——
  现在,我只想把你疼到骨里,疼到这世再没人敢碰你。 」
  他将她拥得更紧,紧到乳水从指缝间慢慢溢出,紧到她体内还残留着他的浓浊与馀温,紧到这一室春潮未尽、夜风都无法穿入。
  灯火渐暗,银烛如豆。
  他低头吻了吻她额角,她反握住他的手,掌心贴着他的命脉,也贴着这段命定。
  腹中那尚未出世的小生命,似乎也悄悄翻了个身,像在他们交合过的馀温里,迎来自己的第一场梦。
  这一夜,谁也没睡。
  只知怀中所拥之人,是命中所归。
  是此生唯一。